百书楼 > 重生庶妹,大小姐杀疯了 > 第211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

第211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


从自己知道封地在泣北之后,已经连着派出去了十几波人确认此事,收到的回复却是不容乐观。

  但是他还是顶着压力向父皇汇报了这个“好消息”,因为没有办法,自己因为吴雪妍的事情获罪被赶出宫,如果眼下没有一件大功递上去,自己复宠无望。久而久之也许父皇真的会忘了自己,转而关注其他皇子,那绝不可以!

  他紧握衣袖,半晌松了下来。是了,就算开矿铸钱,那都是后话了,变数多着呢,不急于这一时。

  只要这次父皇还认为自己是刺杀事件的受害者,只要恭妃和三皇子还是那副任人宰割的病样子,这一关无碍。

  春节对于许宜行来说,从来就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节日,她只觉得日子的意义来自于人的赋予,如果春节并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件发生,那么也就是如平常一般普通的日子。

  路安远也不在意春节,不过是一年当中不用早起上朝的日子,也没什么新奇的。两位主子都如此不在意,七皇子府这年到底过的没趣。

  “宜闻来信,他还是不回来。”许宜行放下信件,用手拎起一个小匣子,那里面是许世贸奉命送来的小礼物,竟是些九连环、天工巧之类的打发时间的东西,她虽不喜,却也承情。

  “那你爹脸上岂不是挂不住了?”

  “他学聪明了,不跟我爹明着作对了。信上说过了,他要秉承圣上旨意,不考出功名绝不回京,还说要参加今年秋日的考试,考举人去喽。”

  许宜行对于宜闻的心态十分能理解,只是他一向贵公子哥的做派,没想到真能耐得住寂寞,在山中认真学习,真是不易。

  为此她还特意将许世贸问了个底朝天,得知宜闻在书院并没有胡乱行事、结交狐朋狗友,这才放了心。

  “哈哈,父皇不过是随口一说,小惩大诫,他还很会借题发挥嘛。”

  许宜行不屑,是不是借题发挥可真不好说,皇帝当时没有重处自己家,无非也是看着老爹和路安远的面子。宜闻如此体会上心,也是不易啊。

  “今日十五,明天就是新岁上朝的日子,你的休沐日结束啦。”许宜行讲出来还有一点看热闹的心态,毕竟路安远这十几天吃了睡睡了吃,人都白嫩圆润了一些,这一开始上朝,必然辛苦。

  “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
  自从上次将避子药的事情说开,小两口竟真的再也没有同房过。许宜行手里还有当初影四给的药,但是路安远一力反对,坚持认为是药三分毒,不让她吃。

  对此许宜行也只能一边抱怨姚先生学艺不精,一边想给“吃里扒外”的影四两个耳光。

  正月十六,买卖开张,商行开市,官府也开启了日常模式。

  对于京中百姓来说,年过完了,自然要出门谋生路。可是对于许宜行来说,这就意味着京兆府又开始了对自己商铺无尽的骚扰。

  没错,沈阅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,甚至愈挫愈勇,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抄了有问题的铺子。幸亏许宜行一直盯着司法流程,只要稍微出一点问题她就立刻派人鸣冤,这才没有让那些底下接到授意的皂吏们直接抓人。

  只是她冷眼旁观着,恐怕也坚持不了太久。自己店面不干净,于情于法都是理亏,如果二皇子再不收手,自己也只能割肉保平安了。

  此事必须要有人来刹住,否则自己的嫁妆全赔进去了估计也贴不起这高额的罚金。

  “夫人,怎么不多睡一会,这么早就起来看账本?”路安远穿着麂子皮做的外斗篷,带着一身尚未化尽的雪花走了进来。

  许宜行眼见,一眼看见:“外面下雪了?”

  “是啊,方才下朝时候开始下的,怎么你就没看见?”

  许宜行将头看向窗外,果然一粒粒的雪花沫子乱飞,方才自己再看账本,竟是长久地没有抬头,无端忽略了这雪景。

  “都这个时节了,我以为不会再下雪了。”

  “今年冬日来的晚,自然去的也会晚一些。夫人,你可知今日有什么新闻吗?”路安远将身子烤热,迫不及待的坐到了许宜行身边,想给她分享见闻。

  “上朝第一天就搞事情啊?你们可真辛苦。。。什么事?”许宜行内心有些可怜这些大臣皇子,每日都是不得安生。

  “哈哈哈,为官做宰,其实和平凡人也是一样的,也都有烦恼,今日朝堂之上,前次之事有结果了。”

  前次之事,说的自然是二皇子、七皇子遇刺,颖妃哭诉元凶为三皇子的事情。过去了整整一个春假,但是许宜行知道,京中的官员们是不会忽略这事的。

  “陛下怎么说?”

  “父皇说,业已查明,此事与三哥无关,颖妃娘娘爱子情切,失智指责,罚了三个月俸禄小惩大诫一下。”

  “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”三皇子无辜入局,皇上肯定是要给他做主的。不过也只是罚了颖妃一点钱,皇帝的心可真偏。

  “自然有意料之外的,父皇钦定了‘凶手’,由大内御林军查出来的,说这次刺杀是南蛮余孽做的,要求即日起大军出征,荡平小宋国。”

  “小宋国?那不是泣南边境一带的小国么,皇帝到底是怎么把这两件事情扯到一起的?”许宜行的嫌弃之情简直已经溢于言表,这不就是转移矛盾吗?

  自己的儿子们内斗,最后找出一个替罪羊来承担,现在还要派兵灭国,这也太残忍了些。

  路安远初听闻父皇的旨意,也是冷笑连连,但是一想到小宋国不安分,多次派奸细进入封地惹事,他已经知晓父皇这也是为了大夏的安宁。

  若是说的私心一些,泣北刚刚发现了矿产,父皇必定害怕这些南蛮前来抢夺杀戮,这也算是有备无患了。

  “父皇圣心,我们哪里能猜到。”

  “那派谁去领兵?我爹吗?”若是如此,也不算无理,但是许宜行可就该担心万一爹出事,这个罪责到底该算在谁头上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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