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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娇娇要抱着走


(9)??  呵,男人,又想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座用作乘凉的屋子,  往里走便是开阔的院落,有大大小小厢房约莫十几间,古色古香,  装潢皆是依照着御用摆设,  显得奢华高雅,无处不散发着皇室贵族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厢房里放了冰,侍人定时更换,  即便是高温闷热的天,也待得凉快舒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绥把谢悠带到了一间厢房,私心不想让任何人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王妃,  更不想听那群虫豸用他的容貌与谢悠的作比较,  觉得每句说他们不般配的话语,都分外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把谢悠放下没多久,娇美人刚倚在软榻上享受他的扇凉伺候,看她舒服得半眯眼眸,  喟叹凉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袭青蓝对襟齐胸衫裙,  领口边纹着云纹,披帛随意搭在两臂间,尾端滑落至地面,裙摆绣着雪莲,清雅冷然,  又衔着几分美艳。

        双鬓留青丝慵懒地垂至胸前,  飞天髻缀着瑰丽银钗,  步摇流苏长度参差不齐,垂到耳边,与她白皙小巧的耳朵贴近。

        额间渗的薄汗在屋内冰块制冷与容绥的扇风下已不见踪迹,白净明艳的脸蛋微微偏着,  眼睫下透着微亮的瞳孔似乎装着绚烂的光彩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悄然,谢悠正歇着顺气,而容绥直直盯着她,不放过丝毫细微的动作,呼吸间,能听见来自胸膛心脏的跳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可否认谢悠是美极了,他没有观摩美人的龌龊兴致,但眼前之人是他的妻,如此一来便看得理所当然,久而久之更是发觉怎么也看不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热吗?”谢悠终于把热气散去,才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身边的人自进门起,就给她扇凉散热,连他自己都顾不上,如此体贴让她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,毕竟现在他给的好感度仅有30,这不像是30好感度该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她丢在厢房里,随后该干嘛干嘛,这样她还觉得正常些,反之,他做出与好感度不符的行为,她才觉得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怪在,他待她好的理由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,谢悠发现他并不像原剧情所描述的那样纨绔、任性、嚣张、以自我为心,至少在对待她的时候,这几个方面几乎与他挂不上钩,顶多是顽劣了些,喜欢逗弄她,除此之外还挺照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待他所谓的友人时,倒是有些许原剧情描述的状态,但相比对待她,有所不同,他并不维护友人,更不在意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似他与友人的情谊可有可无,阴谋论些,更像是某些障眼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悠想出种种可能性,眼底翻涌思绪,思量着原因究竟为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热。”他道,“不若娘子也来替本王扇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时明眸皓齿,其一颗虎牙格外显眼,她盯着那颗牙齿,又看了看他的眼睛,想着他的话,倏然想出个所以然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仅是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她坐正身子,从他手里接过纸扇,侧身迎面为他扇风。

        葱葱玉指捏着纸扇,轻轻扇动,涌动的风流随着纸扇上下扑面而去,她身上沁人的药香夹于风里,萦绕在容绥鼻尖,他目光始终凝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一本正经,又作敷衍似的扇风,还在走神,他心里便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臂一身绕到她身后,将她腰肢卷过来,她轻呼一声,扇风动作被强行打断,意料之娇俏嗔怒的目光投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满意地笑出声,“本王见娘子又要摔了,便急着捞你,娘子不仅不感谢本王,还用这般眼神看着,本王心里作痛,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还真摆出一副受伤委屈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悠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不知这家伙还是个戏精?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他又起了玩闹的心思,无奈地配合着道:“王爷想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起身,他又禁锢着不许她动,于是她便懒得挣扎了,直接靠在他身上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熟稔胆大的动作让容绥哭笑不得,心却莫名欢喜,他抿着唇,仿佛正思虑着如何答复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身上凛冽稳重的气息包裹着谢悠,她默然等待他的回话,可他思考的功夫也太长,她想就算想从她身上薅点羊毛也不至于这么认真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着等着,没等来他的回答,她倒是倦意来袭。

        脑袋逐渐迷糊,惺忪着眼,半睁半垂,眼睫扇了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未想好,你先欠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绥想了半晌,来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谢悠逐渐分辨不出他的话,喉间发出声,算作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反应太过敷衍,引得容绥不满,他低头一看,谢悠平静地闭着眼,向上回那般说着说着便睡着了,真不给人面子,想来她说过她得这病,容易嗜睡,他的心胸也没那么狭窄,捏捏她的脸颊当作报酬才放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悠舒适地躺在床榻睡了半个时辰,睁眼便瞧见容绥侧躺撑着头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悠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轻声唤:“夫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小脸平淡如水,他伸出指尖在她光洁的额头弹了弹,惹得她蹙起眉头,他嘴角衔着笑,“你倒是一声不吭睡得踏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悠理直气壮:“人不就是得困倦了便休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不同本王说一声。”他故意揪着此事不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妾身身子骨弱,打不过困倦兽,只好被它引得睡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般离奇的故事你也编得出来,你以为本王会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妾身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本王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谢悠瞬间警惕,她睡前迷迷蒙蒙地时候好像的确答应过他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脸“本王就知道”的神情,“娘子不记得无碍,本王记得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悠:“……”她好像被忽悠着掉进坑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盯着她刚苏醒还带着疲懒的脸庞,容绥眼眸骤深,忽地往她靠过去,察觉到他动作的谢悠,连忙抵着他的胸膛往后退。

        呵,男人,她已经看透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想薅她豆腐:)

        耳边传来他爽朗的笑声:“你躲什么?本王又不会对你做甚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悠睨了他一眼,他偷偷摸摸亲她的先例不少,她能掰着指头跟他一件一件数,说不会做甚么,她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反应惹得他愉悦发笑,正准备把人捞过来,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响,接着是小芸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禀告王爷王妃,有宫人来传话说陛下到了,唤众人都到厅堂去面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绥也不好再闹谢悠,扶着她起身,应声,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厅堂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坐在黄金制成的龙椅上,椅背雕刻精细的尊贵龙纹,年近知天命,皱纹爬满苍老的脸,一身明黄精细的行服,束腰围在腹下,肚子肥大,将腹部的衣布挤得紧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面见圣上,众人恭敬行跪拜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其有三人直立着,不行礼,一是皇帝身侧的国师刘忡,二是目无人的容绥,三是被容绥拉着不让下跪的谢悠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绥自少年一战成名,被封亲王来,便被免去向圣上行礼的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国师另一身份为祭祀,乃天选侍君人,拥有卜卦观星象的能力,在轩辕国内受到的崇敬不输九五之尊,同样被免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绥漆黑深邃的眼底,尽是嘲讽,他无畏地直视位高者,竟也生出凌厉的气势,与皇帝不分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见他这嚣张至极的模样,恨不得命人将他掌嘴碎尸万段,可容府的势力却让他不得不顾忌,他扯出一副难看的笑,“容王,看来你很满意朕赐给你的王妃,竟是连片刻也舍不得松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将视线移到谢悠身上,美人身材如细柳,瘦弱纤细,生得一副令人震叹的绝美容貌,眉眼低垂着,以顺从的姿态倚靠着容绥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贪婪地在谢悠身上来回打转,变浅发灰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张羡煞旁人的容颜,生出些许欲望来,心下后悔,早知她生得这般美,就该把她招进宫里,随便挑个及笄的民女指给那混小子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老皇帝龌龊的眼神,容绥拧着眉,眼里浮上几分厌恶,将身边的娇软妻子拥进怀里,遮住她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道,“皇上,内人性子腼腆,受不得您打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如寒冰深窑,冷入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当场戳穿,皇帝讪讪收回眼神,干笑,“这样,容王妃既是腼腆,朕也不为难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了转眼珠,似作无意道,“近日皇后总在朕耳边念叨,想见见容王的新妃,你也不知带着王妃到宫里来转转,让她开开眼界,以她从前的身份可难进到宫里,既是成了容王妃,便要珍惜进宫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身侧的皇后忽然看了皇帝一眼,眼里闪过一抹隐忍,随后将目光移到被容绥护在怀里的谢悠身上,暗自咬了咬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未念叨过想见谢悠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藏在宽袖内的手指蜷曲,几乎要深陷皮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绥心下涌上一股愤怒,眼里染上戾意,却还是克制道,“内人怀病已久,病弱难耐,不好将病气带入宫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容王急着回答作甚,这得问问王妃的意见不是?”皇帝贼心不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谢悠从容绥怀里探出头,缓声缓气道,“臣妇全听王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听着她软糯无力的声音,心更是喜欢得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仍旧周旋,不让谢悠进宫便不罢休,他的意思已够明显,站在身侧的刘忡摆了摆礼服,今日他穿得模样正经,一身纹理复杂的玄衣,披散的墨发老老实实被束于头顶,头戴冠,鞋也穿上脚,大有一副国师神兮兮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忡:“皇上,吉时已到,误了吉时,上天便不会施福泽于夏季,届时天害来临,将不可抵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知道了。”皇帝摆摆手示意其他人可以起身,外头开始击鼓奏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得到允许起身,目光明里暗里朝着容绥那处看,容绥不喜他人打量妻子的目光,重新将谢悠探出的头按回,把人搂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走着,容绥低声询问谢悠,“可被吓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她语气平稳的话,可他的心却再难放下,一颗心高高悬着,生出一股所有物要被人夺取的恼怒与暴躁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悠察觉到容绥情绪不大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。”温凉柔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里,试图抚平他的躁意,“不气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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